世界好像一下变得荒谬而不可理喻。
耳边炸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,每一根血管都在同时轰然鸣响,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柔软迎合。
娇穴紧紧箍住肉柱,软肉攀附上每一根青筋,亲昵地吮吸舔舐。
沈遽望着身下白玉透粉的身体,忍不住扇了一下少女的臀,嗓音发哑:“别夹。”
他又重重抓揉着臀肉,怒茎更凶地深插了进去,一路操到了花肉尽头。沈烟烟低低呜咽了一声,粉红的穴口立马沁出一掬甜水儿。
只是短暂的前戏,没有太多的爱抚,也没有怜惜的亲吻,从一开始就是高频率的激烈做爱。
沈遽垂着眼,掐着少女的腰,像公狗交媾一样把鸡巴插进去,拔出来,又深深插进去,用力到在雪白的腰上留下刺眼的指痕。
窗外的雨雾把整块天空都压暗了,吹来混合着雨腥气的凉意。室内昏暗少光,地上模糊映着兄妹二人淫靡相连的影子。
雨声,喘息,连绵交织在一起。
意识开始变得缓慢。沈烟烟能闻到浓烈的水汽,听见身后津津不断的水声。她全身赤裸,像浸这一片过于潮湿的空气中。
她也已经湿透了。
四周包裹的水意让她错觉,像被哥哥严丝合缝地紧紧抱在怀中。
可身后等待她的只是一次次狂野的操干。
花穴口被撞得微肿,沈烟烟腰肢发软,大腿明显颤抖了起来。跪趴的姿势让她看不到哥哥的表情,眼眸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把枕头打湿了一块。
她从未想过,原来哥哥的一部分能进入到她的身体里,进到那么深的地方。
尽管被操得流出口津,指甲深深陷入肉里,可沈烟烟仍然没有反抗,只有唇齿间偶尔泄出几声被干坏了的哭泣嘤咛。
因为…是哥哥啊……是最爱她的哥哥……
这样的雨天,也不会有任何人进来吧?意识已经完全沉沦,她鬼使神差地默许一切发生。
少女整个人被身后的操弄撞得一抖一扑,往前几乎快撞到床头。
通红的脸埋在枕头里,像一尾被钉在床上的小白鱼,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兄长滔天的情欲。
小腹又被哥哥的手掌按住了,好深……烟烟要撑坏了……要吃不下了……
“唔、唔啊、嗯……”
被夹得厉害,沈遽拧着眉,忍不住闷哼了一声。
花道像被捣烂的桃肉,水泽柔润,抽动的鸡巴被甜水儿弄得水光淋漓,腹肌也被染得光亮。
他忍不住更重地沉腰,狰狞的性器愈发插得又快又重,犹如窗外的暴雨。
他的手沿着细腻的腹部往下,揉过夹弄着性器的两瓣柔软阴唇,粗粝的指腹猛然掐住了充血凸起的嫩芽。
手指残忍地摩擦着少女最敏感最娇的一点,同时龟头对准柔软的内壁打桩一样狠狠操干。
粗壮的肉茎一路碾过所有敏感点,肉根都埋了进去。
感受着穴肉接近痉挛的收缩,沈遽肌肉紧绷,肏干撞击的频率越发急促,凶得像被压抑许久才得以释放的兽。
肉体啪啪撞击的声响渐促,泼天濒死的快感几乎快将少女淹没。
沈烟烟受不住地鸣叫了一声,双眸失焦,像只被操坏了的可怜小母猫,穴口喷出一股透明的阴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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